度,曾桐觉牝中一股热气直透丹田,心中翕翕然,美快不可言也。已而,淫津溢出,贵梅以帕抹之。两个相搂相抱,交头叠股,鸣咂其舌,那话通不拽出来。
睡的没半个时辰,贵梅淫情未定,爬上身去,两个又干起来。贵梅一连丢了两遭身子,亦觉稍倦。曾桐只是佯佯不采,暗想胡僧药神通。
看看窗外鸡鸣,东方渐白,贵梅道:“我的心肝,你不过却怎样的?到晚夕让娘过来,好歹伺候你过了罢。”
曾桐道:“那感情让人享受了,只怕你娘俩垒不到一块儿。”
贵梅腻道:“只要你说的娘松口,我这里还不是任你。”
曾桐就心痒痒的:“娘那里由的人放肆?”
贵梅知道丈夫在婆婆那里碰了一鼻子灰,白了一眼,就不答话。
话说曾桐与母亲,自从在花园里得手之后,两个人尝着甜头儿,只是心痒痒地惦记着,并不曾酣畅淋漓过,这曾桐就像馋猫一样,整日价观察母亲的动静,逐白日偷寒,黄昏送暖。或倚肩递笑,或勾手调情,只是碍于别人眼光,不敢过分放肆。
这寡妇被儿子梳拢后,初还羞于见着媳妇,看看儿子猫跳墙一样寻着机会,越发撩得心痒难耐,背地里想一回喜一回,却又不敢似待汪明宇般张狂,心里便有了些许怨气。
一日,五月天气,寡妇将自己袖的一方银丝汗贴儿,裹着一个纱香袋儿,里面装一缕头发并些松柏儿,封的停当,要与曾桐。不想曾桐不在厢房内,遂打窗眼内投进去。
后曾桐进房,看见弥封甚厚,打开却是汗巾香袋儿,纸上写一词,名《寄生草》:将奴这银丝帕,并香囊寄与他。前日结下青丝发。松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