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鹏没有想到玉诗的第一次尺度突破来的如此快,但是他乐见其成,因为这种尺度的突破同样不是一次性的,从这一刻开始,他就可以命令玉诗给她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口交了。
玉诗虽然以为是骆鹏的命令,再是在骆鹏没有明确下令的情况下,她确实也怀疑骆鹏会把这个尺度算作是她主动突破的,不过她对此并不在意。
当她在向晓东的皮鞭下发现了骆鹏的阴谋,并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机会的时候,她就在连自救都做不到的沮丧中悔恨不已。
她后悔自己过于骄傲,明明已经发现了漏洞,却没有及时表示反对,把问题扼杀在摇篮里;后悔自己的得意忘形,在看到希望以后放松了警惕;后悔向晓东今天第一次提起时间问题的时候心怀侥幸,以为随时都可以补救。
这种后悔让她深深的自责,她觉得,落到现在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。
悔恨之后,就是如何面对的即将到来的可怕惩罚。
她早已明白192小时对于一个被男人调教淫虐的女人来说,有多么漫长,那意味着足够一个调教师把贞洁烈女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淫娃,自己当初就差一点堕落到那一步。
骆鹏可以像向晓东在赌局结果刚出来时所憧憬的那样,每天放学以后都来到玉诗家,当着她儿子的面奸淫她,羞辱她,虐待她,换着花样的为她设计种种淫乱的节目,让她在儿子的面前一个个上演。
他手中掌握着三次强制突破的权力,这足以保证她把玉诗向任何方向调教。
而这样的生活,只要他想,就可以连续玩上半个多月,如果骆鹏能够精打细算一些,计划周详一些,那么玉诗甚至可能在这种绝望的处境中无助的挣扎几个月之久。
而在这样漫长的时间中,玉诗一方面要承受骆鹏随时随地的调教,一方面还要对儿子守口如瓶,无论儿子怎么问,都只能承认她是骆鹏的性奴。
等到调教结束,如此持久的误解,真的还有机会解开吗?或者说,她能保证自己不会在骆鹏日益娴熟的调教手段之下彻底沉沦,把临时的主奴关系变成永久,把误解变成现实吗?这并不是玉诗杞人忧天,骆鹏与当初调教玉诗的那个胖子有一个最大的不同点,那就是玉诗对他的观感。
胖子的调教手段专业而熟练,但是他那肥胖的身躯,丑陋的肉棒,无不让玉诗一看到就作呕,天然的增强了玉诗内心的抗拒。
在这样的抗拒加持之下,玉诗最终挣脱了胖子的心灵禁锢,逃离了魔掌。
然而骆鹏却完全不同,骆鹏调教女人手段或许稍显稚嫩,但是正在飞速成长,上一次那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过山车让玉诗至今记忆犹新。
他还未定形的相貌也已经称得上英俊,略带邪意的气质更是增加了对女性的吸引力,长期运动锻炼出来的身材健壮而匀称,让玉诗无论如何也厌恶不起来。
缺少了这种天然的排斥,玉诗无法保证自己一定能守住内心的坚持。
至于肉棒,更是曾经有那么一瞬,让玉诗以为上天和她开了个玩笑,为她准备的丈夫晚生了二十多年。
如果没有刘宇像一根沉重而坚固的铁锚一样,坚定的固定住了她的心灵,或许她早就已经把自己的家改造成调教室献给骆鹏了,而一旦儿子在误解中远去,还有什么能成为她新的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