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凤娟下体血如泉涌,她嘶声厉叫,两腿用力挺直。
李大嘴干脆封住她的穴道,牛耳尖刀齐根扎进阴阜,然后从另一侧弧形划下,与会阴处的刀口连成一体。
陈凤娟雪臀下被切出个叶状创口,整个玉户都滑了出来,四周刀口整齐翻开,紫涨的花瓣内鲜血淋漓。
李大嘴五指插进刀口,揪住柔软的玉户向外一拽,将肉穴、膀胱、子宫尽数扯出。
陈凤娟大叫一声,雪白的屁股中间瞬时多了一个椭圆状的血洞,深不见底。
她喉头丝丝作响,瞳孔渐渐散乱。
李大嘴扳起她的肩膀,尖刀探入陈凤娟怀中,从乳根向上一挑。只见案上那条被拉长的玉乳猛然一弹,变成半圆的球体,在案上不住跳动。
两只乳球与身体断开,陈凤娟玉体鲜血遍洒,宛如浴血的百合。
陈凤娟呆呆趴在案上,兀自挺着被剜去性器的圆臀,失神的眼睛望着李大嘴:“大嘴……”
李大嘴放下尖刀,跪在楚江南身前哑声道:“小的已杀了血色百合这个妖女!”
楚江南目光闪闪地望着他,没有做声。
李大嘴小心地说道:“楚少侠要不要……尝尝小的手艺……这妖女奶子肥软,蒸熟最是美味……”
陈凤娟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,终于消失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楚江南突然仰天大笑,那笑声像一只铁锤重重敲在李大嘴耳中、心头、脑际……李大嘴气血翻涌,难受之极。只听了两声,他便在《九阴真经》以音伤人,以音索魂的鬼狱阴风吼下身子一软,昏倒在地。
不知过了多久,李大嘴渐渐恢复了意识,耳边似乎还响 “老子聋了!”
“楚江南?可是铭刀邪少?”
昨夜他还在四明山的破庙里,此刻却躺在一驾马车上。
李大嘴吼道,张开嘴他才发现,自己竟然无法发出声音。
李大嘴模模糊糊睁开眼睛,待看清眼前的情形,顿时愣住了。
李之扬好奇的望着楚江南,你又不是美女,本公子对你无爱。
杭州府通判李之扬听说身负命案的凶人被擒拿,一听人犯到案了,忙迎出来。
李大嘴傻傻看了半天,隐隐约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对,像是失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。
楚江南对李之扬说:“李大嘴乃江湖中人,说不准有没有同党,为免夜长梦多,取了口供,早早处决
着楚江南的笑声,脑际昏昏沉沉,身体象躺在翻滚的波涛上一样起伏不定。喉中又干又疼,火烧样难受。
眼前白影微动,楚江南策马走来,与他凛冽冰寒的眼光一触,李大嘴立刻又矮了半截,一股寒意直入心底。
李大嘴瞪大眼睛,两手抱住耳朵,又扯又掏,想把声音找回来,但除了耳洞里的刺疼以外,什么声音都没有。
李大嘴被废了武功,楚江南把他送到了杭州府衙,听说这个人犯竟然是“不吃人头”李大嘴,一干捕快顿时围了过来。
突然间,李大嘴心头一凛,眼前绿树成荫,自己竟然听不到一点声音,世间万物似乎都失去了声音,鸟唱虫鸣尽皆无声无息。
驾车的是一个老汉,他满面虬髯,神情粗豪,两只血红的大眼恶狠狠盯着李大嘴,嘴巴动了动,似乎说了句什么,李大嘴却听不见。